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苏简安依然在熟睡,抱着他的枕头,半边脸颊埋在柔|软的枕芯里,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。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“合作这么年,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。”
被挟持的事情过后,苏简安看似平静如常,但也只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
他刚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,电脑都来不及关,徐伯就敲门进来告诉他,苏简安一个人在花园。
蹙着眉想了很久,苏亦承才上了陆薄言的车,没多久就下来了,苏简安不知道他对洛小夕做了什么,但是洛小夕已经不闹了,睡得像个孩子。
顿了顿,她又补上一句:“除非你发我工资。”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看着她唇上冒出的血珠,似乎有一抹带着懊悔的惊慌从他的眸底掠过。
她笑得灿烂明媚,模样分外讨喜,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:“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否则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。”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
不出所料,她回去就发了狠,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,男人血流如注。
她推开车门,徐伯把鞋子放下:“少夫人,你没事吧?哦对了,苏先生来了。”
相反,有些交易,只适合在黑夜里进行。
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